是公事公办的在办公室即可。” “主公教训的是,是我多想了。”董耀从地上站起,眼神中露出一抹惭愧之色。 主公说的没错,是自己多虑了,想黑了。在自己的假想中,自己和主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,情分也是越来越淡薄。有的话之前能说,现在不能说。有的事以前能做,现在不能做。 “主公,韩非跟我是至交,还请您不要怪罪他,是我不让他对您说的。”董耀深怕自己的事牵连到韩非,故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