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地摩擦着脆弱的耳垂,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然用力刺穿,然后大量鲜血涌出。 盛姜生理性害怕,但是又心理上相信池余不会,这样煎熬并刺激快乐着,感受着一股又一股酥麻的电流窜遍全身,盛姜唇咬得越来越紧,生怕自己不小心泄露什么不可说的声音。 约摸过了十来秒,池余停止了动作,嘴唇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耳朵,似是而非地挨着耳朵,呼吸的滚烫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后,又给盛姜带来一颤栗。 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