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,反正雄吕血大人已经知道了,小男人脑子不是挺好使的么,怎么会犯这种错误?” “应该是报复吧,怨你不告而别。” “现在不说我们是一个人了吗?” “我觉得是试探,试探我们的态度,也试探雄吕血大人的——听小雏说,她受伤后就一直躲在关家养伤,却什么都没做。” “也许做了什么,但没说,简直像是——” “知道你想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