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远哥,你学校怎么样,法学听说学起来特别的难。”许年安倒着茶水,递到季书远的手里,说:“这是井水,冰冰凉凉的,特别好喝。” “甜。” 季书远尝了一口,确实如他所说,冰冰凉凉的好吃,仿佛将人心底的燥热全部都给消除了,他轻描淡写的回答道:“学习,就没有容易的。” “恭喜你,考入了医科大学,以后就是一个医生了。”季书远的眼睛里,透着赞许,许年安他们出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