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伯现在倒是很镇定,搓着手,回答:“您这话,我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” “这姑娘应该就是你女儿吧?为什么她会喊魏先生,会喊出宏远这个人名,你和魏宏远到底是什么关系,还有” 罗隐指着他残缺的右手,“这大拇指不是工厂的机器压断的,而是你得罪了道上不该得罪的人,被人废了道行的吧,听你口音是北平河北一带的人,是不是得罪了仇家才来到沪城谋生?” 花伯听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