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女士,这位袁女士四十多岁的样子,一张老修女的面孔,平时总是不苟言笑,此刻也是一样,脸板得比写字台桌面都平。站在她身后的是另一个记者叫做张亚民的,去年才大学毕业的年轻人,看到他进来,挥挥手,脸上稍微有点惶恐。 “这是怎么了?谁死了?”曹人杰站在张亚民身后问。 “魏总编。新来的那个毓先生昨晚发现的呢。” 张亚民小声在他耳边说道:“听说死的很惨,被书架子砸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