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留下的最后遗言竟然是:妈-的,真疼。 曾作家已经将自己的清高冷静抛在脑后,抚着金女士血肉模糊的尸体嚎啕大哭起来。 苏三也哭道:“阿姐,你这是何苦呢,咱们可以慢慢想办法的呀。” 罗隐垂下手中的枪,无助地低着头,心里也是非常难受。 他从没有见到一个人死意是这般坚决惨烈。 烟花,以最灿烂最璀璨的形式绽放,照亮整个夜空,随即渐渐归于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