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善意。但我知道,这是因为我对她们姐妹构不成任何威胁。 我的亲生母亲,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,却不敢正面指责始作俑者,只能将一腔不满发泄在我身上,大太太在世前,她一直对我很冷淡,眼光冰冷,很少碰我一下,生下我就将我交给保姆和佣人。我不止一次看到她跪在佛堂祈求菩萨保佑,让她生下一个儿子,只有那样她才能扬眉吐气!我是什么?我是她一切痛苦记忆的源头,我就该乖乖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到最小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