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自从月月走后,我每天睡觉都将她的照片放在枕边,当自己时刻都和她在一起,可是我不能再忍受下去了,罗平继续作恶,又害死了一个报童,那个家庭我厌恶透顶,永远看不起我的三姐,牢骚满腹的母亲,作恶多端的罗平,还有那个好色贪婪的父亲,我一直再给他的补品中下药,他却依然还没有发病,难道真是老天眷顾恶人?我实在是不能再忍受了。” 郭巧巧逃亡在外,但报纸还是会看的,当然知道罗平出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