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套,罗隐冷冷地看着他表演,然后轻描淡写地道:“程先生,我只是想向你核实一些情况而已,你这番表演,过了点吧。” 程永年脸色极为难看,敲着桌子:“过了点,罗探长,你的意思是我在演戏?” 罗隐耸耸肩;“你若是自己这样认为,我没有异议。” 程永年在法律界混了几年,深知什么人是能得罪,什么人是需要敬而远之的,于是他又坐回去,一字一句地问:“那么罗探长今天叫我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