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索着也坐到台阶上,故作镇定地开着玩笑:“樱子,我过去以为解剖课就是看到点吓人的东西,想不到这鼻子眼睛都跟着受罪啊。” “那是啊,上课的时候大家都跟着流眼泪,太熏人了。” 说到这里,严樱散口气:“看看,现在排气扇不工作了,咱们俩很快也得和他们一样。” 她指的是池子里的尸体。 “不会的,你失踪了总得有人找啊,等会不是还得上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