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爱你。” 然后兰波凝视着他,命令道:“把手放在桌上……掌心向上。” 魏尔伦顺从的将手掌放上去,即使明知道他可能要干什么。 兰波说着用刀子抚过魏尔伦的手,然后重重的将刀子扎进了那只手的掌心。 年轻、美丽的诗人带着病态的敏感、脆弱、怀疑与不自信,也许是想用把自己的存在,通过身体的痛苦深深的烙印进对方的灵魂,来使对方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