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愉到一定的程度后,若同嚼蜡了也就会忍不住换换口味。 擦洗过身躯,随手拿着浴巾包裹在腰身上,鸠尾**的身躯健硕,不是小麦色,也不是古铜色,而是一种深黄色,就好像是被染错的布匹。 在这具身躯的心口处,有着一团伤疤,老旧的疤痕在漫长的岁月中,已经变得淡薄,曾经有颗子弹从这里穿过。 鸠尾摇晃着红酒杯,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,喝了口似血的红酒,而后发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