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为何要闯入我的大营?” 陈德庸闪躲之间,沉声喝问对方。 那人却闷不做声,手中寒光阵阵,却是一剑甚是一剑的狠毒。 两人在这军帐之中,眨眼之间已是几十招过去,却不分上下。 “你是个女子?” 陈德庸却在对方的身子贴近自己的时候,鼻端隐隐嗅到一股幽香,不觉皱起眉头。 他一生纵横沙场,手中做了鬼的都是男子,却从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