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高耸,眼窝深陷,脸颊如同刀锋削过,整张脸像楼下那些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尖锐得极富冲击力。 “芬奇,我像你大老远从美国赶来,不会只是和我这个老朋友叙叙旧那么简单吧?”他有些明知故问。 仆人退了出去,芬奇在衣帽架上挂起自己的帽子和外套,回到长桌旁,自己扯了一张椅子坐下。 “罗斯,我遇到了一点麻烦,我相信你能帮我。”他不想和罗斯兜圈子,也没时间玩繁文缛节的那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