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血管上,又将药液推进了血管。 打完针,老头抖得更凶,两只干巴巴爪子一样的手死死抓住了轮椅的边缘,整个人胸脯挺得老高,腰都成了反弓形! 医生忍不住抹了把汗,嘴唇都吓白了。 良久,老头子总算熬过了关,终于消停下来,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像大病了一场,然后失望地摇摇头。 “不行,这个针剂还是不行。” “是不是里面各种血液的配比有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