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担的三枪。那天晚上我等他们走了以后才悄悄爬出来,抱着妈妈的尸体哭了一阵,然后去卧室将我们仅剩的一点钱拿走,离开了那个家,我从小就很听话很懂事,我妈妈交代过我,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一定不能追查她的死因,所以我很听话,没去警局,第二天只是远远看着警察将我妈妈的尸体从房子里运出来,扔上运尸车……” “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……”查理曼说。 “悲伤吗?”海恩斯摇摇头,用一种刀子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