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座位上,他挥了挥手,“你先出去吧,让我静静。” 良久没听见什么动静,忍不住抬起头来,只见雅科夫仍旧站在桌旁,满脸犹疑,似乎想走却又不想走的样子。 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安德烈皱了皱眉头,这个手下从来是唯命是从,从未试过这样,“有什么就说吧。” 雅科夫似乎鼓起了勇气,从西装内衣口袋里抽出一份资料,又一次递到安德烈面前。 这是一份叠了三叠的a4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