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。 那张纸片,是伦敦郊区某医院的一张出生证明,上面写着果然赛琳娜的名字,母亲一栏写着是查理曼的妻子伊芙琳的名字,那个女人死去多年了,就在赛琳娜出生后的第二年,就已经一命呜呼。 安德烈忽然察觉灯光的照耀下,照片后面似乎有字。 果然,翻过来真的有字。 上面用英文潦草地写着——最后的成果。 这就是“最后的成果”??安德烈感到脑袋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