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尔顿,出了什么事?”坐在长条会议桌首席上的是一个几近秃头的老头儿,头顶的头发已经尽数掉光,唯独脑袋的两侧的白发没有受到影响,于是他把它们朝两边整齐地梳理好,妥妥帖帖伏在左右,隔着中间一片不毛之地,看起来就像两片白鹅的翅膀。 “汉密尔顿先生。”费尔顿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人,神色有些不自然,没有再往下说。 “说吧,这里没有外人。”汉密尔顿先生显得落落大方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