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景辉闹得有些不愉快,但毕竟父子亲情在那里,血浓于水,再说,正如那男子所说,廖文凯以往锦衣玉食的生活没了,这种落差所造就的恨意,自然是不小。 那男子抽着烟,一脸优哉游哉的说道:“你什么都不会,还有病,廖家也很快就完了,那个夏冬阳看上去不好对付,我凭什么帮你,帮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 廖文凯一怔,禁不住自省了一下,自己有什么呢? 本事?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