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乔振东,你要清楚,如果不是我耐着性子,你真以为你能活到现在,不回应是吧,我们有的是时间,只是不知道你这兄弟能撑得住多久!” 说着,她夹着雪茄的手随意一挥,站在台边的那个黑衣女人,手中的匕首一下扎在那被束缚的男子右腿上,而后缓缓的向下划拉,足足十几厘米方才停下手来。 “唔唔唔……” 那男子嘴被布给勒着,口中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哼声,浑身更是痛得颤抖不已,挣扎着致使那木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