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是流民,幸好,这些年官府抠了一些银子出来,以工代赈,效果倒是也不错,只这也是没法子的,那里有一辈子做工人的呢?” 茶馆的伙计越过了两个人,给另外一桌上上了茶,这桌子上一个读书人模样的年轻男子放下了报纸,义愤填膺,“这些乱臣贼子!” “怎么了年兄?”边上的一个年轻人原本在认真细致的看着一本《机械理论》,听到了边上人的抱怨抬起头看,问道。 “法国人在越南又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