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脸颊,额头,为他们擦拭身体,为老奶奶穿上丝袜,为儿子梳好头发,为妻子点上口红的时候,失去亲人的人们,知道他们把自己最爱的人托付给了值得信任的人。 这不由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过世的父亲,我父亲卧病十年,最后三年,他浑身插满管子躺在那里,被人们搬来搬去,翻来翻去,我虽然是个神父,但是我对此无能为力。 那是才13岁的我一直很希望,人们可以对待他温柔一点,但你知道你无能为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