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。 她白皙的、布满伤痕的手落在门框上,神色十分冷漠,“救云州?” “是!求您救救云州!” “对对,求求您救救云州吧。” 他们立刻磕头道。 “我区区一个女子,当初赢了青云之战不过侥幸,如今云州都这样了,我怎么救啊?”薛止淡然说道。 这些话,就是从前云州人说武神的话。 薛止倒不是记仇,她只想想在帮他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