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,对于林辛言,她更多的是愧疚。 “我们的结婚证已经去办下来了。”庄子衿继续说。 林辛言擦了一把脸,失望的笑,“都已经决定好了?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作为你女儿,我没有资格去指责你什么,可是,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,你是不是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?” “对不起。”除了这句话,庄子衿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她说什么。 “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,这是你的事情,我管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