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焦急的等待,大格格在一旁做绣活,瞧着额娘坐立难安的样子,心里强压着劝说的心思,低下头继续穿针走线。 她知道额娘想要什么,也知道为什么这样做,她应该劝一劝的,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劝不动。 大格格的心思有些发散起来,这些日子园子里被带走的人多,被放回来的人少,那日周岁宴的事情余波未停。 也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,这人心惶惶的,太令人不安了。 周嬷嬷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