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馨就看着,果然四爷看着这般无奈的钮祜禄氏,就缓了几分神色,“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。” “是,奴才不敢胡言乱语。只所以奴才敢肯定同为一人,是因为后来奴才在花厅又见了这丫头,从窗台下走过往厢房去,也是巧了,奴才正坐在窗边,那衣裳的颜色太显眼,这才记住了。”钮祜禄氏柔声说道,“还请主子爷明鉴。” “你确定两次这奴才都是去的一个地方?”四爷沉声问道。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