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福晋说的是,这些日子我也是处处小心,不敢有丝毫的怠慢。主子爷也说了要我好好的安胎,只是如今我身体无恙,为福晋分忧也是应当的。” 说到这里,李氏唇角微勾,露出几分厉色,“主子爷随驾是件大事儿,身边服侍的人可不能轻忽,您说是不是?” 温馨虽然知道清朝的侧福晋有些权力,但是现在瞧着李氏就真的敢这么把福晋堵回去,还是很吃惊的。 “依你的意思如何?”福晋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