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不住倒了那是失仪之罪,撑下去蹲着,也不知道婉贵人什么时候叫起,这样蹲着实在是很难受。 许棠脸上很快就有了汗珠,脸色也憋的难受。 “臣妾平日在永寿宫做针线,并无多少闲暇出来玩。”许棠咬着牙回道。 “是吗?许常在针线好,不知道我们几个有没有荣幸呢?” 许棠知道这是明摆着为难她了,她是个不计较的,但是那代表她不想计较的时候,眼下被人当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