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和树身上缠绕密密麻麻的篆文,好似凝成景幼南的面孔,大大小小,小小大大,玄之又玄,妙之又妙。 “起,” 景幼南双手如飞,打出道道法诀,宝树枝叶哗哗作响,如驱手臂,挥洒自如。 “嗡,” 宝树悬在景幼南的天门丈许高处,枝叶摇摆,无风自鸣。 “是时候了。” 景幼南点点头,目光沉沉。 到了现在这个情况,玉清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