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越来越高,水面越来越浅,大约行了七八十里,穹顶上已经古木盘耸,悬藤密箐,宛若绿云覆盖,不见天光。 “到了。” 景幼南目光一动,停下身子。 就见前面一座高台,上设八角铜楼,檐下挂珠,明光照耀,一个头戴道冠,身披水火仙衣的年轻道人正盘旋而坐,天门上丹煞滚滚,水火之光晕开,四周呼应。 感应到熟悉的气机临近,年轻道人睁开眼,温润如玉,气质出尘,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