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直直地看着我,声音幽幽传来:“他在哪?时辰到了,他为什么还不来?” 我说道:“你等的人不会再来了,你还是走吧。” 女人怪叫一声,猛地冲过来,把我扑在地上,然后狠狠掐着脖子,我呼吸不畅,眼前金星乱冒,不知觉中昏了过去。 再醒来时,我已站在桥头,对面不远处还是那个女人,一身白衣,撑着油纸伞。天空阴云密布,河水浪花渐大,整个画面犹如一幅薄暗的水墨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