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前辈,约我明天进山。”我把胡娘娘的委托说了一遍。 胡月严肃地说:“这人要小心一点。” 我哈欠连天,问怎么了。 胡月道:“他身上的气息让我不舒服,昨晚我本来回来的,见他在便没敢进来,藏在窗户后面偷看来着。” “然后呢?”我问。 “没然后了,他把你放下后就走了。”胡月眨着小眼睛说。 “那你凭什么判断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