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出医疗箱,想用绷带缠上伤口,但邓顺受的伤实在严重,左臂血肉模糊。我看得于心不忍:“邓哥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邓顺苍白着脸摇摇头:“没事,习惯了。我自己弄。” 他随身带着一些跌打药,用牙咬开瓶口,往伤口上倒,然后要过绷带,自己给自己缠,手法相当熟练。 我在旁边看着胆寒,心想做出马仙儿也不容易,经常弄得一身都是伤,解铃也是,每次完成任务,身上必然挂彩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