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,等了片刻,突然后背的肩胛骨附近一疼,感觉什么东西扎进去,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疼痛,好像扎了七八针。 我只要一动,就感觉整片后背疼痛难当,呲着牙说:“邓哥,你这是扎了多少啊?” 邓顺道:“男子汉怎么这么磨叽,我还能害你咋的。一会儿你可能会发困,该睡觉睡觉,我帮你打窍。” 我答应了一声。 眼角瞥见邓顺一只手捏了一根长针,对着我两个耳朵下边,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