谛守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,我满床翻滚,从皮肤疼到里面的骨髓,到后来翻不动了,躺在那大脑一片空白,只是一声声下意识喊着“疼”。 谛守大喝:“起来!” 我迷迷糊糊躺着,用最后的意志力扶着床头慢慢爬起来。 这时一个声音说:“大教主,这么做……会不会太严格了?” 说话人正是胡月,口气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。 谛守闷哼一声:“你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