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锁眼响动,黑暗中打开了一扇门,男人把我脸上的黑布条摘了。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,我使劲儿揉揉眼,这里是一条深黑色的水泥走廊,头上点着昏黄的小灯泡,一切都冰冰冷冷的。 眼前有道铁门,打开了缝隙,男人招着手,示意跟着他进去。 他把门又开大一些,里面黑森森的,伸手不见五指。他一闪身进去,我跟在后面,里面是一间密室,味道很难闻,温度也高,似乎通风性很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