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可好像说了什么,梁少在笑着说话,我一个字都听不到,头一下一下点着。说困吧不至于,说清醒吧,整个思维都凝固在这一刻,一动都不动。 我凭着巨大的意志力,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,要从这种状态里出来,不知用了多长时间,耳旁的说话声终于是清楚了。 可可拍着我:“朱鸿运你没事吧,是不是困了?” 梁少笑:“朱鸿运的道行堪忧啊,度化冤亲债主的经咒而已,就让你这么难受。平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