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长长舒了一口气,从地上站起来,身在烈火却如盛夏之凉。我走到赵景和面前,他哆哆嗦嗦地看着我,大口大口吐血,手在地上划动,要去摸刀。 我看着他,长叹了一声。说恨吧,也恨,那是一种憎恶,同时又可怜他,觉得这人可悲。四十多岁了,一事无成,靠着下三滥手段打击天分高的年轻人,格局蝇营狗苟,活得那叫一个卑微。 我一把拽他起来,赵景和还跟疯狗似的,想要咬我,张着血盆大口说:“姓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