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,面部蜡黄,嘴唇干裂,两个眼珠子也是鼓眼泡,跟金鱼似的,躺着看不出来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,脖子起了一些紫色的小水泡。 我看到床头放着空碗,碗底还有一些黑红色的液体,刺鼻的气味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。 “他就是我丈夫。”艳红轻轻叹了口气:“现在就这个模样,半死不拉活的。” “这是什么?”我指着床头空碗,轻声问。 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