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又是拍后背,不多时传来老头如雷一般的鼾声,睡得跟死猪一样,原来是累的。 看来起这个坛,真的是触及到了某部分天机,要不然不能这么耗元神。他这么一睡,出于道义我也不能先走,只好照顾他。 老头一口气睡了一天一夜,这才醒过来。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作了一首诗,“大梦谁先觉,平生我自知,草堂春睡足,窗外日迟迟。好诗,好诗啊。” “白先生,你睡好了?”我说:“那我也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