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能坐以待毙。我从床上下来,全身裹着床单,幸好鞋还在。我趿拉着鞋,来到房间门口,轻轻一扭。 门没有上锁,应声而开。我探出头看。 外面是一条临着内院的回廊,此时月黑风高,大雨倾盆,雨水从屋檐上流淌而下,形成一首音调极密的背景音乐。 我裹着白色的被单,趿拉着鞋抱着前胸,脚腕还有点疼,所以一扭一扭的跑在回廊上。到了尽头,拐角又是一条走廊,好像通往各个禅室。我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