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的姿势看到,靠墙有一条极为难以察觉的小路。说是路,其实是人踩出来的痕迹。 顺着墙根一直蜿蜒到院子深处,再也不见。 我打量一下铁门,用手推了推,锁得紧紧的。再往上看,铁门上端是一排类似标枪的尖刺,翻倒是能翻,相当费劲儿。 “上吧。”白老头拍拍我:“老办法,在下面站好,我踩着上去。” 钱宁赶紧道:“你们带我一个,我肯定不给你们添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