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灵堂,是一楼大厅改的,前面墙上挂着大伯的巨幅黑白照片,下面放着香炉和祭品。马来天热,尸体放不住早已火化,骨灰盒放在另一个单独的屋里。 我见到了大伯的儿子,也是堂兄,叫沈杰。他看着父亲的遗像,死死盯着,眼神不挪开。 我过去拍拍他的肩,都是老沈家人,年龄又相仿,我们的关系还不错,平时有些联系。沈杰全神贯注着,吓了一跳,看到是我,身体放松下来。 我们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