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你的!你懂什么。”白寡妇不耐烦,点燃了手里的香,插在香炉里,嘴里念念有词。 戴璐璐打着手电照着远处沈杰,此时他的身影越来越小,渐渐要消失在地下水的深处。 她走过一推我:“不用你了,我自己去。”说着她把冲锋衣再穿上,来到岸边,看着黑森森的湖水,深吸口气要往下跳。 我拉住她,让她别冲动,戴璐璐眼圈红了:“这就是我的脾气,我不能丢下任何一个同伴。沈一木,你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