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旗子,下面摞着金字塔一堆的酒碗。牛头人带着士兵走在闹市中,不断有行人抱拳打招呼,道声辛苦。 牛头人那叫一个客气,几乎每个人都回复,您了客气。 我们一行人走到一座恢弘的建筑前,形式奇古,隐隐之间前后数重大院,里面香火飘飘。牛头人指着里面道:“请!” 我抬头上观,门头上面悬挂着一块横匾,写着“生死观”三个字。 “这里是?”我疑惑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