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他,或许知道了乡亲们对他的愤恨和不齿,往日那一张张熟悉的脸,都紧绷着,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,恨恨地盯着他,直到现在,他才明白自已彻底地完了,即使不被送往县城处死,就是单身走在大街上,也会被曾经的熟人打死,当日的伙伴,都把他当成了敌人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,没有共存的权利。 赖天时的父亲,在桃花镇开有一间屠宰店,他十五岁时便出来帮忙,街上的好事之徒都叫他做“屠宰天”,他也并不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