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昚哈哈大笑,“你只说对了之一。这小子连惇儿都敢得罪,连愭儿都敢不理,对我能有多敬畏,此举有高人指点么,应该是张浚罢,他抗旨不来临安啊,应是害怕到了临安人生地不熟,被惇儿和愭儿拿捏,当然,这小子估计也猜到了我宣召他的意思,是不想去趟浑水了。” 顿得一顿,“倒是狡猾的很呐。” 心中其实很高兴,古来才情惊艳之辈层出不穷,但真正既有才华又懂得做官的人却少之又少,不见苏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