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不得干预朝政,这是谢盛堂秉守的底线,否则他也无法成为天子最信任的近臣,况且大官这么说完全是自言自语,根本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。 赵昚又看得几句,啪的一声将奏呈拍在桌子上,“其心倒是可嘉,可北伐之后,国库贫瘠,我倒是想兴盛太学,但这事岂能一蹴而就,你说得倒是轻松,你以为银子都是天上掉的!” 谢盛堂慌忙道:“大官莫怒,伤身。” 赵昚挥挥手,“只是觉得此人太不